就都接过来了。
原本崇老爷子就器重长子,加上做生意这套崇仲笙的确赶不上他大哥,一心捞偏门走捷径,就傍着倪家自立门户了。
大概是彼此都想划清界限吧,崇家的这一支就跟了倪姓,崇仲笙亲生的三个子女都姓倪,只有一个养子崇安跟着他姓崇。”
景良辰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记得那个崇安好像是除了倪澈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崇家人?他是真的干净,还是有什么来头?”
“崇安的生父跟崇仲笙算是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早年他们出来混,黑吃黑火拼的时候,崇安他爸为崇仲笙挡了一枪,死了,留下个遗腹子。
崇安他爸死之前托孤,唯一的心愿就是不让儿子将来走他的老路,所以,崇家那些脏事儿崇仲笙倒是向来没让他掺合,也算办了件人事。”
听见挡子弹这茬,景良辰摸了摸鼻子,心说那倪澈也帮你挡过子弹,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你还念念不忘,合着这种救命之恩都能让丧心病狂的崇仲笙愣是在乌泥塘里养出了一只白莲花来,看来他表哥这病是难治了。
兄弟俩吃过饭齐齐下楼取车上班,路上景良辰还是不死心,“你说那个倪澈走了七年了,为什么非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回来?该不会跟倪焰那畜生放出来也有什么关系吧。”
景澄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崇家的那些事情倪澈什么都不知道,那会她还是个学生,整天除了念书就是……”跟他谈恋爱。
想到倪澈,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慌乱起来,记忆中无数张她冲他撒娇微笑的面孔叠加在一起合成一脸凄绝诡秘的笑容,就像她昨晚举枪看着他的那个表情。
七年的时间,他带着荣誉躲在象牙塔里接受膜拜,警校刚毕业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就一举成功,打掉了鲸市最大的贩毒团伙,如果不是倪澈帮他挡的那一枪,他大概就能领个一等功然后盖着国旗圆满地光荣了。
而她呢?成了家族里众叛亲离的叛徒,被迫一个人远走异国他乡,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吧。
景澄想起了昨晚她用枪指着自己时的绝望眼神,可她靠在他怀里的时候明明又那么柔弱,让他徒生一种她还依赖自己的感觉。
景澄不禁在心里嘲讽一笑,她依赖他什么,依赖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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