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直到被拖出院子,塞进了马车。那崔传宝才气愤道:“琼娘,你干嘛拖我,看我不惩戒了那jian夫yin妇……”
可是没等他话说完,琼娘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已经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那气力甚大,传宝没料到meimei会打人,一时愣住了。
琼娘憋闷了几日的怒气这一刻才稍稍宣泄出来了些:“他是jian夫,你又是什么?不过也是个带资的嫖客罢了!你要去作甚?跟他们搏命,再累得我跟爹娘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到这,琼娘的怒火再压抑不住道:“你也是快成家的人,却做事不瞻前顾后,看看你这几日在家里闹的,爹娘和我竟然全成了你的仇人?难道我们会害了你?那等子女人,被过了多少身子,心思污烂得没个看,你却一门心思想娶进家门,若是爹娘耳根子软,真被你闹得松了口,我们家岂无宁日?只被那娼妇拿捏住,闹个家破人亡?你不反思自己的错处,居然还要跟人搏命?”
崔传宝哪能说过琼娘的伶牙俐齿?他虽是哥哥,可是方才才知,自己的一片痴情错付给了粪坑,正是理亏时。
而此刻琼娘怒气正盛,整个人若换了个人似,威严得人不敢反驳,只能讷讷承受着她的怒骂。
到了最后,被骂得痛哭流涕:“meimei,是我错了,我这些日子像被下了降头,愧对爹娘……只是便那般便宜了他们?”
琼娘又自冷笑了一声:“他们不是要来闹吗?尽管来闹好了,到时候管教他们知道,我琼娘是个怎么要脸面的人!”
再说那莲娘,自跟高管家商议好了对策后,倒也没闲着,一番黄历,发现明日正好是十五,乃是皇山香客的旺季。
于是打定了注意,寻了个半旧的水囊,抓了只乡间菜馆的rou鸽子,红艳艳的血灌满了一水囊,又放了盐,加了水,防止鸽血凝固。
然后她带上弟弟赵苏安,还有他几个酒rou朋友,准备停当后,雇了一辆驴车便往素心斋赶去。
可没想到,到了食斋的门前,那门却上着板子,贴了告示,只说因有家事,歇馆几日。
那赵苏安不甘心白费了驴车钱,左右张望。
他正好看见食斋后门有个婆子出来,端着一簸箕的香菇准备晾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