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舍,虚情假意留着给明萱和她的杂种吧。毕竟女主人易了主,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审时度势不是?”
虞晔捏着眉,纵然再忍耐,也受不了自己儿子如此咄咄逼人。
他抬手:“你给我来过河拆桥这一套?你眼前这个小姑娘——”
“够了!”少年已经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高出半个头,他粗暴的打断:“如果你见面只是为了说教,那么大可不必。”
几秒钟的静谧,万分漫长。
虞沉的声音沉下来,低低的,也不知在说给谁听:
“有些事我不会忘记,希望你也不要。”
模模糊糊的一句话,信息不明朗,却叫眼前的男人神色一震,嘴唇翕动,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
后半截路程不长,身侧人一直抿着唇,静的连呼吸都听不到,唯有手掌传递来的温度证明他存在。
徐若茶动了动,“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我昨天买了排骨。”
过几秒,他应一声。
寒风阵阵掠过,蹭过脸颊有些微刺痛感。路上行人疾步匆匆,夜幕降了个彻底,抬头细看,微弱星芒和清冷月光可以一并收入眼底。路旁松树上有前几日的残雪,星点掺杂于郁绿间,冬意浓到化不开眼。
他们有过多少并肩走过的夜晚冬日街头,徐若茶数不清楚,但能回忆起的,无一例外都是美好。
沉寂间,突然就很理解虞沉之前的感受。
懊恼于他的沉默,懊恼于他的不肯说。些许生气,余下的大半都是心疼。
停下步子,她开口,声音澄澈,恍然间打破沉闷:
“阿沉。”
“嗯。”
她长出了一口气,“你可以告诉我。”
他眸光微灼,嗓音有点哑:“我的故事不好听,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抿唇,心头发涩。呼吸不稳,细细碎碎有些声音被随行的风割碎,洒落飘远。
松开手,转身,虞沉怀内猛然被撞入一团温暖。
腰间被双臂紧紧环绕,呼吸剐蹭盘旋在小小的两方胸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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