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远,这才扶着栏杆站定了,心跳很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心里掀起的狂喜能毁天灭地,七年了,他没有一日像现在这般欢悦过,头晕目眩,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手心里都是汗,握着栏杆的手都有些发抖。
哪怕看不见她的模样,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她还在。
还在就好,只要她还在就好,无论是什么模样,他一点不介意。
殷受摸了摸袖间的小瓷瓶,尽量平复着胸腔里翻腾得他想欢呼的喜悦,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