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给他把了脉,脱了外衫给他罩着伤口,背着人往山下去了。
唐泽平七果然是领着人上山来找了,甘棠半途遇上,换了唐泽,自己上了马,快马加鞭先回去准备医治的用具了。
后脑上被敲了个洞,背上淤青破皮,血rou模糊,伤及五脏六腑,昏迷不醒,手臂脱臼,接回去这么疼的事,人也没醒,甘棠处理完,站起来头晕目眩,被旁边候着的平七一把扶住,这才没摔倒在地上。
“主上,给您备了水,先更衣罢。”
甘棠并不是很想去,但还是吩咐道,“你在旁看着,我去去便回。”
唐泽端着药进来,给甘棠行过礼,亦守在床榻边了。
甘棠草草沐浴过回来,武三端了碗风寒药进来,甘棠一口气灌了,唐泽正给殷受灌药,人趴着不好喂,只能暂且放一放了。
甘棠吩咐道,“你下去罢,我来照顾他。”
唐泽面露迟疑,看看殷受不肯走,甘棠明白他的顾虑,接着道,“我若是想弄死他,山洞里不必救他,救回来也不必尽心尽力治他,再者他是殷商储君,不能死在我的地盘上,放心去罢。”
唐泽被看破了心思,埋首行礼,“还请圣女恕罪。”
“下去罢。”
唐泽退下了。
外头雨声依旧,没有见小的意思,凉风透进来,甘棠想拿过被褥给殷受盖,发现他背上没有一块好rou,要盖也无从盖起,只好又放回去了。
因着要处理伤口,营帐里点了许多的油灯,照得明如白昼,他这具身体多灾多难,没受伤的地方能看见一处菱形的疤痕,小时候和几莫对战时替她挡的箭罢,前面该有一处是被人设伏时留下的,再有肩颈上是在明川被她赐的两刀,还有其它许是在战场上受的,总之汇集在一处,看起来便十分触目惊心。
甘棠心里发闷,自己坐着发呆,不大愿意承认,殷受许是目前为止对她最好的那个,比甘源好,兴许还比甘阳甘玉好,毕竟甘阳甘玉虽是她哥哥兄长,但还是甘源的儿子,将来注定倒戈……
外头平七报有竹邑来的加急信件。
甘棠收了收心神,开口道,“进来说话。”
近来竹邑那边盯甘源盯得多,密信送来一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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