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怎么可能那般着急的为泉儿定下许氏,之后要不是她作妖,泉儿又怎么会那般着急的迎娶了许氏……说到底,都是那个老不死的错,她才是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可到头来,她却没事儿人一样,我反倒成了
大罪人,丈夫儿子都不待见,日子过得比泡在黄连里还苦,凭什么啊,凭什么……” 贴身嬷嬷见左夫人越说越大声,末了已近乎歇斯底里,忙道:“夫人,您小声一点,小声一点……我如何不知道夫人这些年的苦?要不是老太太,夫人怎么可能这么苦,老奴也活了五十多年了,从来没
见过这样的婆婆,哪还是亲人,比仇人都还不如!好在她也那么大的年纪了,撑死也没几年好活了,届时夫人便算是熬出头了。”
左老太太在左府辈分最高,早就是左家的老封君了,左大人又孝顺,自然纵得她越发的唯我独尊。 何况她可不止左夫人一个儿媳,也不止左泉一个孙子,与左夫人不和了,还有的是其他儿媳哄着她捧着她,其他孙子孙女儿更是铆足了劲儿的讨好她,所以她的日子就比左夫人好过太多了,也正是因
为太好过,太闲了,所以才会隔三差五的生事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么,能给自己看不顺眼的儿媳添堵,还能给自己找乐子,何乐而不为呢? 左夫人到底压低了声音,却是越发的咬牙切齿了,“她日日参鲍翅肚的大补着,不知道多强壮,只怕等将来我都死了,她还活得好好儿的呢,我怎么可能熬出头?当真是祸害遗千年,她怎么就还不死呢
……啊,头好痛,痛死了……药呢,我的药呢……”
贴身嬷嬷见她痛得脸都扭曲了,知道她的头痛光靠揉按已是缓解不了,非得吃药了,只得去给她取了丸药来,服侍她吃下后,她才渐渐平静下来,睡了过去。
贴身嬷嬷给她捻好了被角,方无声的叹息一声,轻手轻脚去了外面。 一面走,一面摇头,这些年真是苦了夫人了,夫人纵嘴上不说,她却是比谁都清楚她心里早就真的后悔了,且那后悔只怕还会随着时光的推移,随着如今的种种不如意,越来越多,可谁又能先见之明
,谁又能看到未来,知道如何趋吉避凶呢? 说来当初的许大奶奶是真不错,模样儿性情品行样样都好,便是家道后来中落了,如今也大有重起的架势了,关键她还和康宁县主那般的要好,如今康宁县主又得太后娘娘看重,若是当初夫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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