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把我们全家上下都害了啊!就说如今吧,家里已经乱得没了边儿,便是将来诚哥儿能顺利授官,让人知道了这些,只怕他的官也做不长久,何况这是皇上的天下和朝廷,将来也会是太子殿下的,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轮不到她许宓和那个老阉竖一手遮天,那我们为什
么要怕他们,还不定谁能笑到最后呢!”
许明忠这些日子何尝不恨许明孝,他看着好不容易才有了安稳与平静日子的家,不过才短短几日,便让许明孝又弄得鸡飞狗跳,家不成家,简直都快恨不能生吞活剥那个混账东西了!
不免又后悔起当初不该为了儿子的前程,便把人给接了回来。
是,许宓不可能一手遮天,要坏事却极容易,可她难道还能得宠一辈子,还能压着儿子的前程一辈子不成,儿子好歹是正经的两榜进士,岂是她一个小小宫妃,想压就能压得住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能一直压着儿子,让他出不了仕,那不出仕也就是了,什么大不了的,哪怕只开个学馆呢,有两榜进士的名头,还怕招不来大批的学生,将来桃李满天下吗?那也不失为另一种成
功,何必非要在一条道上走到黑,累得全家人都不能好生过日子了?!
许明忠的后悔在太子册封后,达到了极致。
本来因为长女与县主要好,这几年县主的确早不拿自己当许家人了,可扪心自问,人家明里暗里帮他们、提点他们的还少了吗?
尤其是长女二嫁都能嫁得袁家那么好的亲事,就更都是靠的县主了。
还有儿子的两榜进士,若是县主要记仇,只消稍稍从中作梗,甚至他们根本不会知道,也不可能这般顺利,要不也不会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的说法儿了。 结果他愣是妄想能脚踏两只船,打着“不得已”的借口,明知道把许明孝接回来,会对县主不利,至少也会让她恶心,依然把人给接了回来,那落得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县主也彻底不肯再管自家死
活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他如今惟一庆幸的,便是县主这阵子都不在京中,许明孝还来不及登门恶心她,给她添堵去,也不曾去过永安伯府给李氏和汪思邈添晦气,不是他不想,乃是许明忠严令了门房的人,没有他的命令,
无论如何不得让二老爷踏出大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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