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见他答得郑重,方安下心来。
很快出发的吉时到了,夫妻两个遂再次正式拜别汪思邈李氏,车马粼粼的驶出了永安伯府,直奔阜成门而去。 此行因是去辽东,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所以许夷光带的人只两个乳母和胡mama大寒大暑三个,傅御带的则只有丁卯辛寅,再加三个车夫和既是引路,也是回家的傅实,主仆一行十数个人,加三辆车几
匹马,堪称轻车简从。
自然赶起路来也快,不过半日,便已到了城外的十里铺,晚间则歇在了通州的一间客栈里。
许夷光原本还担心燿哥儿燃哥儿小,受不得颠簸,还特意让傅御嘱咐了车夫,务必走得慢些,车窗帘也都打了起来,只现蒙了一层薄纱隔风,以免车厢内不透气。 倒是没想到,哥儿两个第一次出远门,都新鲜兴奋得紧,一整日都待在狭小的车厢里,也不带烦躁哭闹的,反而一直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个不停,还必须要竖着,一旦给放横了,立时“咿咿呀
呀”的直叫。
到天都快黑了,才因倦极,吃过奶后睡着了。
傅御见状,也稍稍安了心,低笑着与许夷光道:“哥儿俩个都这般的耐摔打,果然不愧是我儿子,那明儿可以稍稍走快些了。” 许夷光闻言,忙道:“还是别,便是大人赶路,都会新鲜两日的,等前两日过了,发现路上的景色几乎一成不变,也不能随意下地活动,想吃时就吃,想睡时就睡,也要烦躁了,何况小孩儿呢?咱们就
这样不快不慢的走着吧,又不赶时间。” 傅御笑道:“我心里有数的,不过随口这么一说而已,敏敏你就放心吧。还当各色花儿都早已谢了,倒是没想到,城外的还盛放着,咱们这一趟是一路往东,气候也是越走越凉,应该一路上都能赏花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