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儿没什么区别,实则一点实权没给她,她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大使唤得动,两个年纪大些,看着颇有体面的姑姑,言语间对她还很是严厉,可见她就
是表面光鲜,色厉内荏而已,实在不足为惧。”
这番说辞总算说得汪思邈剩余的几分疑虑也消了。
也是,若敏敏真吃了什么实质性的亏,她就算再怎么遮掩,难道还能瞒过他一个大夫的眼不成?
而看她的样子,分明什么皮rou之苦都没受,那言语上吃点小亏,也就犯不着计较了,总不能狗咬了人一口,人也扑上去咬回来吧!
汪思邈这才不再多说,逗儿子和外孙们去了。
心里却仍免不得忧心,总要把许宓这颗定时炸弹给尽快拔了才成啊,不然以后大家都别想睡安稳了!
许夷光则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师叔也给瞒过去了,接下来只要靖南侯府不再欲盖弥彰的打发人上门来见她,来一通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与同仇敌忾,想来娘与师叔段时间内当不会再动疑了。
可以靖南侯的能屈能伸,怕是明日便会等不及打发人上门来见她,试探安抚她,好把彼此间那层已然荡然无存的遮羞布,又给挂回去吧?
许夷光果然没预料错,次日上午,靖南侯府便来人了,来的却是甘氏与赵mama,打的旗号则是‘探望四婶婶和两位小弟弟,给四婶婶和亲家伯爷与夫人送庄子上才进上的新鲜野味儿和果菜来。’
若只是赵mama来,许夷光根本不会见,甚至靖南侯夫人亲来了,她也不会见。
偏来的是甘氏,两辈子待许夷光都毫不吝啬释放善意的人,如今又怀着身孕,不论是出于情谊,还是大夫的医德,许夷光都做不到将甘氏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