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最见不得人贪。
第一次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再犯,他只能断他们后路,将他们赶尽杀绝。
只不过他今日手软了,最后放了他们一马。让他们离开国内。
没想到,却留给了自己更大的隐患。
“你有人性吗!”黑衣人咆哮。
施常山冷笑:“人性?如果人性能让我每次刀口舔血的活下来,我也许会尝试拥有一下。”
“你他妈!”黑衣人咒骂。
黑衣人扣动扳机,大吼一声:“那就别怪我们不念旧情了!”
枪声四起,施常山只是平静的看着,仿佛自己根本未曾站在着枪口。
他也从西服内层掏出枪,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血的射杀。
井秧跑到施常山身边时已经气喘吁吁,她摊开手掌,是齐桓刚才给她的,肖南的耳钉。
她将耳钉攥在手心,借用玉镯的力量,弹开了即将射向施常山的子弹。
“你趟了这浑水,可就洗不干净了。”施常山边开枪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