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麟就奔到宫里报到。依旧暂做他的学士,却不是成日呆在翰林院,而是与程犀在御前会面了。
此时御前与先帝之时明显不一样了,人人都真诚了不少,且年轻的面孔也变得多了起来。谢麟在殿前就遇到张起对他挤眼睛,进了殿内又看坐在皇帝下手一本正经起草记录的程犀。连正在议事的宰相们,都比当年谢丞相那一拨年轻。
一朝天子一朝臣,此言不虚。
新君见他便笑:“才说呢,昔年旧人,就差你了。”
谢麟口气也带着合适的激动:“臣无时无刻不思念陛下。”
两人寒暄几句,新君便指一个位子让他过去。
头一天面圣,谢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先听。
先帝的丧事告一段落了,宫中名份虽定,各人仍在适应之中,国事却是不等人的。李丞相先遭父丧,再遇弹劾,挺到了现在也是不容易:“近来水旱频仍,春耕愈发要紧,头要开好。国家丰足了,才能抗御外侮。”
新君问道:“然而边事仍是胶着,如何是好?”
王丞相道:“胶着便是好事了。天朝地大物博,人多兵多,胡虏苦寒之地,人少粮少,打死他们是胜,能拖死他们也是胜。”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新君嘀咕一声。
“比起先前惨败,兵将算是开始练出来啦。”
谢麟看他舅舅叶宁在这方面不大插得上口,暗道,与李相比起来,舅舅还是略差一点,王相是赶上“好时候”了,若舅舅不能尽快在军政事务上与二人比肩,还是要另辟蹊径为好了。
叶宁也不傻,提出了留京藩王的问题:“是命他们就藩,还是长留京城,还需有个定论。若就藩要防着生变,若留京城,则藩王府所属也要有所安排。”
也引起了新君的注意。
谢麟听了半晌,政事堂的意思,是将藩王留京,让齐王给盯着。不得不说,李丞相选的这个牢头是非常合适的,齐王“不讲理”、“拳头大”、“跟侄子更亲”、“功劳实权都有”,一准儿能压得兄弟们抬不起头来。
又听往北方调集人马粮饷等事,此事有史垣在,目前还不算吃紧。
时间过得飞快,谢麟在宫里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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