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你真的是,太皮了你知道吗?你总觉得因为你哥的,啊,我说的是望祺,他的病,我只是想培养个接班人,所以抗拒这件事,但不是的。我就是希望你能好一点。你暗中查你亲哥的事,无论真假,他在部队待了十年,中间的种种,旁人说不清。我不想让你查出来觉得失望,但你也不说,我也没什么立场阻止。我真的没想到,当年托你大伯先查,查出来这幺蛾子。不过林渊那个上峰……”
当年那个乱猜的长官早已革职,最近还突然不见了踪影。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褚望秦在墙上磕了磕,抽了一根烟叼在唇边,刚想拿打火机,又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只能用食指中指把烟夹着,淡淡道:“我干的。把人给林渊的一个朋友了,以前他们同个部队的。”
“我猜也是。”褚珲轻叹了一声:“我知道你怪罪我。我无所谓,但是宋家当年的意外,真的不是我,他当年虽然是我对手,但也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不会干那种猪狗不如的事。”
褚望秦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竟然笑得出来:“不是,我们非得在我哥生死时速的时候说这个吗。”
“只要我哥的事不是你就行了。”
褚望秦低头,把香烟捏在手心里,“你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想回去也行,我出去一会儿。”
饮料机在楼梯角一上来的第一个拐弯处,他记得是这样的。
但还没有到投币那一步,褚望秦就不争气地扶着机子一路蹲下了。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