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所出,可如今太子还在东宫蜷着呢,他手上倒有活儿了。你眼里只看见我,就想着他越过我去了,可惜不用别人,不管这事儿成不成,太子和熙佳都要问他个一二三。”
严裕安略一想,也明白了。皇帝,这是拿六皇子在掣肘太子呢。
可也太狠了吧?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哎。
严裕安垂下眼,道:“总是殿下想得周全,奴才也不过是瞎cao心。该传午饭了吧?”
陆质道:“嗯,走,看看紫容去。太阳照屁股了,还不起。”
没想刚出书房院门,就见一个宝珠平日带着的小丫头躲躲闪闪地探了个脑袋进来。
严裕安立时冷着声将她叫进来,道:“如此鬼鬼祟祟,你也没规矩不成?有什么事?!”
那小丫头吓坏了,跪在地上连声告罪,流了满脸的泪。
严裕安不欲当着陆质的面凌辱下人,见她如此失态,心里既愤且恨,只问:“你姑奶奶究竟要你来回什么话,你倒是说啊?”
小丫头发着抖,好不容易才把话说明白了。
留春汀小公子卯时便醒了,还没穿好衣服就要找陆质。那会儿陆质才来书房没一会儿,宝珠便把他劝住了,说喝完药再找陆质。
后来陆质一直待在书房,里头严裕安也没出来过,水和点心更是一样没要。
宝珠只道殿下有要紧事,更不敢去回话,怕误了陆质的正事。
可紫容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只有在陆质跟前才说什么听什么,很快就看出宝珠只是在拖延,并不是真的“过一会儿”就带他去找陆质。
可满屋下人拦着,饶他再胡闹,也出不了留春汀的院门,就……
“就怎么了?!”
陆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严裕安心头直冒火,忍住一脚踢翻那小丫头的冲动,厉声问道。
“小公子出不去,就回屋上了床,也不要奴婢们伺候……他哭得没声音,奴婢真的没听见,不是故意不管的!”小丫头跪在地上抖得厉害,拼命地三请五告:“奴婢真的没有听见,是宝珠进去送水,才发现小公子一直在哭,满面全红了,闭着眼叫殿下、殿下的名讳……”
陆质一言不发,绕过她疾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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