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总协会的诸位,多给沈廷余提供便利的条件。
那么秘书官的要求,岂不是就是假传命令?
可是如果大领导没有要求,秘书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反常即有妖!
“没事的,我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换人去汇报,也不一定要是我,这毕竟是大家的成果。”沈廷余安抚了林夕,转头却联系上了那位干事,干事很少说大领导的动向,这次只是顺口说了大领导对沈廷余的看中,让沈廷余多保重身体不要太操劳。
“老兄,也不是我想特意打探大领导的行踪,咱们也认识两三年了,我沈廷余什么为人您也清楚,我也很信任老兄你,但是这次的命令太过蹊跷,刚说了让我缓缓,不到一个月就让我带着其实不算最后的成熟的方案去见他,这不像是大领导的作风啊。”
干事也蒙了;“大领导没召见你的意思啊,会不会是搞错了?”
沈廷余小心的透露了秘书官的电话。
干事沉默了一瞬,好半晌才低语:“这件事,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违背我的行事准则跟你透个底,秘书官这边有了竞争对手,而且对方调查出他前几年手脚不干净的几件事要把他拉下来,所以……”
所以秘书官要是抓住了沈廷余这个活宝的成果,在大领导面前现眼,多多刷自己的存在感和辛苦之处,想将功补过。
也就是说,他要把沈廷余当做工具人利用。
干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为了沈廷余,透露这个消息有七成的原因是因为,那位秘书官的竞争者,是自己的小舅子。
他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就埋在心底吧,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总有种亏心的感觉。
沈廷余也是心中情绪复杂,联想到自己之前就有的装病的打算,他将这个概念细化之后,粗略的成品一出来,他就转交给了自己信任的军研所的领导,没两天,就病了,不能来上班的那种病。
秘书官暴跳如雷,派人过来照顾沈廷余检查沈廷余的身体,却得出来同一个结论:不说沈廷余病入膏肓,但是要站起来思考工作,恐怕是有难度。
说难听一点,几乎就是废了。
秘书官半信半疑,不过很快就没时间来插手这些事了,因为他的对手越来越出风头,压过了他,他也需要反击,自然没办法继续盯着沈廷余的病情是真是假。
有林夕在,怎么会自己的枕边人忽然病重没察觉呢。
他的病,还是她弄出来的。
两人躲在被窝里,想起白天的时候那几个被派来的京城的医生都灰溜溜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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