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牙床松动节外生枝。”
“你看,就算再科学的科学也会有争议和分歧,没有那么多真理。医学也是一样,是个概率的问题,没有人能保障一生,而且有很多随机事件的出现。”
“所以我还是不拔了,不拔可能会再痛。可是拔了,就永久的失去了。尽管有的时候,智齿的存在没有任何功能,包括咀嚼。”我若有所思。
“功课做的不错,不愧是牙医的朋友。”一时间我不知道王宇昊是否听懂了我的如有所指,我一向是个发散思维的人。
“所以即便是牙医看来,也应该是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对吗?”
“我个人观点哦。反正你要再病,我总有药嘛。”王宇昊意味深长的笑笑。
旧情,就像没有长歪医生也不建议拔出的智齿,让你疼过又不疼了,你没有斩草除根,但小心翼翼的对付着,毕竟曾经疼过嘛。也许,今后的一辈子都能安好,也许下一次疼痛来的更汹涌更欲罢不能。
可是,除了智齿,别的牙齿也会龋齿不是么?如果一切都是概率,随机因素很多,已知的风险,反而是一种优势。
首卷 第十五章 尘埃里的微光
工作是好东西,在很多时候,发工资的时候,大把的时间不知如何自处的时候,对自我价值迷失的时候,等一个人的时候。它命你八点半到一个地方,差不多的内容,书写,聊天,争执,然后六点七点放你离开,把你的精气神耗的精光,还“恋恋不舍”的离开。
放假回来,老板完全没有觉得我不在状态,立马就安在生产线上运转,满满一屏幕,几百封邮件,歇斯底里的告诉我,为什么之前如此逍遥的休息,还有不少标着“urgent“的奋不顾身的在朝你张开双臂,当然这一切如果被政治正确的解读,叫做——这份工作需要你。所以,我在收假回来的第一天对着屏幕,真的只有一分钟发呆。
amy看着我呆住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调侃我:“怎么样,爽么?”
“你想我了吧。”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么多破事要处理。amy是同事中关系最好的,也是她隔了几层莫名其妙的关系把王宇昊介绍给我。大家都说办公室没有真的朋友,但是我和她就几乎无话不谈,我们都不是计较的人,就算在同一个老板下面,也从来未曾对分工或者薪酬有任何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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