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么,你怎你也不帮他一把?”
“哎,这可不大对。”少年殿主径自凑到那人面前,一双眼瞳微微眯起像猫,“我猜,你定是旧情难忘,所以对楚衍网开一面。”
不等白衣修士回答,尚殿主就连连叹息,“李道友,你这是何必呢?虽说我们当年组织灵山大典,就是为了那桩至关紧要的事情。可你再偏袒楚衍,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示好,未免太不矜持。”
“虽说楚衍是那人的可能性最大,但还事情还没有定论,你太心急啦。”
白衣修士闭目养神,根本不理尚殿主近在咫尺的脸,他说出的话也是冷静淡然没有一点情绪,“我不屑玩弄手段,和你不一样。”
“楚衍运气好,是他天命如此,与我并无关系。”
“嗤,说得跟真的一样。”
尚殿主根本不信,他胁迫般故意更挨近些,恨不能和李逸鸣脸贴脸四目相望,“你尽管说,我若信半个字就算输。”
李逸鸣不为所动。他嘴唇张合又合拢,说出的话格外伤人,“尚余,不管过了多久,你都是这样无趣又聒噪。”
尚殿主稍一愣,随即就笑了,“是是,我无趣又枯燥,唯有那人是你心头白月光,一点朱砂痣,耿耿于怀断不能忘。”
“我的确没你有人情味,可我杂念断除不生烦恼,比你活得自在千百倍。”少年向后一仰,靠着柱子的模样格外无赖,“与你当你这样有情有义的修士,我宁愿别人骂我心狠手辣没人情味。”
“不管你再惦念那人,他都已不在了,思虑太多纯属自寻烦恼。李真君,你都比不上我那小徒孙。他平日里看起来笑嘻嘻又好欺负,实际上却心思果决杀意太重。谁若惹怒了他,就绝不好过。”
“虽说你们俩脾气秉性相差太多,可我眼看楚衍将来命途,竟与你牵连颇多你说有趣不有趣?”
最后那句话,成功让白衣修士睁开眼睛。他下颚紧绷弧度优美,两瓣薄唇也抿成一线,吐出的话却字字苦涩,“他当真如此?”
报复成功的尚余斜着眼睛看雾霭起伏,又漫不经心道:“我随口一说,五成真五成假,你自己猜猜看。”
听了这话,白衣修士又重新合上眼睛,整个人又如一尊石像般了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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