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不屑,“陈师兄都主动低头了,要给楚衍灵石补偿,偏偏他不收。”
“刘师弟,你入门时间短,就要学得乖觉些。”一个稍年长些的师兄,正好心好意教育着另外一人,“在太上派外门,你惹了谁都好说,就是不能惹陈师兄。”
“看到楚衍没有,他就是不知好歹的人,你要引以为戒。”
细细索索的声音,似一大群蜜蜂在澄心湖畔嗡嗡乱飞。
偏偏有人不服气,骤喝一声起了个高调,“说什么,你们都说什么呢?我楚爷爷修为怎样,当日你们在执事殿,应该都见识过。”
这一声喊实在突兀,是平地起惊雷。诸多修士不由侧眼,目光齐齐汇集到那人身上。
见多了趋炎附势的人,可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正大光明地叫人爷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脸皮得有多厚?
眼见自己聚集了众人目光,谢天一挺胸,格外骄傲些,“没错,楚衍就是楚爷爷。我当日打赌输给他,自会信守诺言,可比不认账毁约的小人好上不少。”
谢天如此作为,也是无可奈何。自陈世杰抛弃他这粒棋子后,他在太上派外门的日子就格外艰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