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他。”
“那没问题啊。”牧谨之客气之极,笃定得胸有成足:“我们教主就在二楼天号甲子房,你要是想去见的话,就自己去啊。”
“…………”
“可有什么后果,我就不好保证了。”牧谨之说:“毕竟我们教主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吧?”
吃了瘪的相思堂弟子拒绝独孤风相送的好意,气鼓气涨头也不回走了,看样子并未真正死心,明天估计还会卷土重来,独孤风乐得不用跑这趟,他屁颠屁颠跟在牧谨之身后,看大厅里人散得差不多了,才将心头疑惑问了出口。
“相思堂的起死回生之术……太荒谬了吧,真有人会信吗。”
牧谨之倚靠在客栈大门边,看那弟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幕中才收回视线,肩膀放松头仰靠在门板上,眼波无动,视线没有聚点地定在一方,独孤风愣了愣,跟着抬头望去,发现牧谨之的目光最后是落在二楼那间上房门口上的。
客栈外暮色四合,牧谨之的视线是松着的,倒不像真在看那边,他眼神似正身于涘水,水那边是成霜的白露,无边无际得让人瞅不见边际。
牧谨之的疲惫当然不会是因为应付刚刚那人,独孤风心下做出判断,虽然认识短短几日,他可是从骨子里体会到白教这位左护法无与伦比的周到细致,这一路多少奔波周折对方都能谈笑间轻易解决,以小窥大,牧谨之平日肯定也是如此,凡事不费多少力气,人生与他可能就像游戏一样轻松,独孤风甚至想不到有什么事能难倒面前这人。
牧谨之的姿态永远是放松的,可靠的,值得信赖的,仇教主固然是百年难遇的人物,独一无二得天下难寻,可从男人的角度来看,牧谨之才是那种会被其他同辈或者后辈男人当做标杆的人物,他能令人服气,心服口服的那种,一个男人若能让其他男人从心底里觉得服气,那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
牧谨之这会的疲倦很明显并非出于身体上的劳累,反而像是一种由内至外渗出的倦气,身伤好辨,心伤难寻,可人的心伤才是华佗在世恐怕也会素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就在独孤风以为对方不会搭理自己时,牧谨之回他道。
“当然有人会信,这世上什么都是转瞬即逝的,除了死亡与希望,人呐,如果说希望是我们自欺欺人自我赋予的,那死亡就是天生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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