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样子,所以上楼的时候才很艰难,因为她并不是在用双脚上楼……”
“等等,等等——”仇韶顿时起了满身鸡皮,他站起来负手来回走了几转,脑中被那个可怕的场景缠得窒息,最后颓然坐回椅子里,眼神些微迷茫:“这的确是一个复杂的故事……”
牧谨之倒走了杯里已经凉下来的茶,端起茶壶悠悠沉沉道:“这个故事其实并不复杂,属下觉得,这只是在警示世人,千万不要始乱终弃,坏人姻缘,特别是有了夫妻之实之后。”
“…………”
“有了夫妻之实再将人抛弃,是会遭报应的。”
牧谨之轻描淡写的,以这句判词为这整个故事画上完满句号,仇韶捧着已经凉透的茶杯,一时竟然答不出话来。
凉意从如玉一般细腻的杯面透进手心里,仇韶如同被人用响鼓在耳边狠狠敲了几下,嗡嗡作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