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沾上了水珠儿。
他的锁骨好漂亮,中间的地方有一个精致的凹陷。在烛光下,肤色好温暖。
“若非死别,绝不生离?”姑娘咬咬唇,抬起胳膊环住他的颈,软着嗓子问他。
“对,绝不再生离。”江聘温柔地笑,眸里是她的影子。
破涕为笑的,像是早晨时还带着露水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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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鹤葶苈的小腿儿总是会抽筋。她疼,又不想醒,就蜷了身子缩了腿想忍过这一阵儿。
江聘比她要敏感得多。姑娘疼得皱起眉却还是睡得香,他被轻轻碰一下就要清醒到大半夜。
他眼睛好,只靠着月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鹤葶苈一动弹,江聘就会立即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给她捏腿。
一揉就是好久,任劳任怨。直到她又展了眉,打起了细不可闻的小呼噜,江聘才会放心地再次躺下。
到了第八个月的时候,姑娘还是老样子,每天都吃得香,睡得足。江聘可没有那样的好本事,他的心每时每刻都是悬着的,生怕一不留神就出了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