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那个逃跑的人好像被戴着消音器的手枪击中一条大腿,当即就趴了下去。
紧接着,从俩侧分叉的暗巷里涌出几个人将那人架住,旋即,一抹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站。
远处的廖响云看不清那人的面眸,却与那个他看不清的男人四目相对,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且后知后觉的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
许是他出现了幻觉,廖响云觉得那个男人在对他笑,那人上前一步,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立即照明了他的轮廓,廖响云在瞧清楚了他的样子时,惊讶的险些没失声喊出来,捂着嘴,转身拔腿就跑。
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回了家,廖响云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着急地掏出钥匙打开单元的防盗门,许是先前那事儿惊到了他,所以他这会儿连关防盗门都轻轻的,不敢弄出一丝响声。
顺着感应灯下的台阶摸上去,这蹄子才拐上二层连接三层楼梯的缓台,一把熟悉的声音从黑暗的三层家门口飘下来。
“请你马上回去!”廖响云一愣,是竟文。这么晚了他在与谁说话?
接着,又一把声音在幽谧的楼道中传下来,一把陌生的男音:“怎么?你也知道要脸谭竟文?”
没由来的,廖响云的心脏突突狂跳,他吃不准上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顾及这夜半三更屋里头还有孩子,所以他无声无息地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是我、是我对不起球球,可这么多年我已经为自己当年的懦弱付出了代价,请你、请你回去,不要再纠缠我了姐夫。”
礼拜半步上前,同时伸手捏住竟文的肩膀,微微用力一瞧,轻松的把生活中一向温温吞吞、老老实实的竟文给抵到了他背后的墙壁上,后者立马惊悚,掐着嗓子低声恳求对方冷静住手。
“这辈子咱们都不能完谭竟文,你的懦弱害死了球球,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谭竟文,你想不想知道谭燕打开电视看到你被我玩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嗯?你可真是她的好弟弟。”
被礼拜狠狠掐住的竟文颤巍巍的无言以对,他低下头撇着脸,不知道接下去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暴风骤雨。
他不是有意的,他不是诚心的,当年礼球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不,不是他,是礼家的逼迫,如果不是礼氏夫妇的极力阻挠真心相爱的他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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