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我们都不是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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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着“明明”的男主角“马路”，拾起对方吐在地上的柠檬味口香糖，满面痴恋地吞入口中。

“柠檬味的明明……”

他站在高处，歌声在室内回荡：

“杯子里盛着水，盛着思念，

窗帘里卷着风，卷着心愿，

每一次脚步都踏在我的心坎上，

让我变成风中的树叶。

一片片在空气的颤动中瑟瑟发抖。

我要用所有的耐心热情，

我要用一生中所有的光阴，

想着你，等着你，我的爱情。”

……

观看完第四场和第五场，沈暮象征性地上前指导了几句，等到团长回来便带她离开，没有在礼堂停留多久。

之后二人去了一家怀石料理店。空间挺拔宽敞，内设隔而不断，没有菜单，三汁九菜。

沈暮以戏剧为媒介分享了许多趣事，见她放松下来，提起沈朝也不再避讳。

“他小时候穿过女装，你知道吗？”

沈暮咀嚼着道明寺鹅肝，感受外层包裹的鲑鱼籽在齿间叩开的爆裂感，和紧随而至的细腻绵密，心情愉快地将手机推到她面前。

两个精雕玉镯的粉团子，手拉手，分别身着白雪公主和王子的装扮。

白瑜上一秒还在为公主的绝世美貌惊叹，下一秒就看到小公主翘着二郎腿的幻灭形象。

王冠被扔在草丛里，裙摆下的打底裤都露了出来，背靠树干，吊儿郎当地啃着毒苹果。

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往后滑，来到经典的一吻定情的场景。

王子微笑着俯身亲吻公主，姿态虔诚；公主却撇开了头，小脸皱成一团，颇为视死如归。

白瑜把手机递回给他，眉眼弯弯：“你们小时候也太可爱了吧！”

“总在遗憾没有生女儿的父母，多少都会有点恶趣味。”沈暮歪头，笑得狡黠：“还好和沈朝玩石头剪子布，他第一轮只会出石头。”

也许是沈暮的故事太过风趣，也许是为蓝鳍金枪鱼大腹鲜滑的口感倾倒，席间白瑜笑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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