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围女人很多,上过他床的女人更多。
而且她也亲眼见过他捧关鑫,为了捧关鑫买下她的小说版权。
“严穆,你喝多了,我给夏初打电话,让他来接你,等你酒醒了再说好吗?”她不能任他胡说了,她怕听多了会信。
可严穆就好像知道自己酒醒后不会有勇气说似的从她手里抢过手机,输入的开机密码赫然是她的生日,接着打开钱包,里面也只有她的照片。
他说:“是你,全是你,只有你。”
说到激动处扯下右手的手套,遍布伤痕的掌心纹刻着她的名字。
手机的密码和锁屏可以随时换,钱包里的照片也可以随时塞,但纹在身上的字做不得假,她捧着他伤痕累累动弹不得的右手不知所措,他已然站起身来,用能动的左手将她整个人圈在了属于他的领域。
“我的都是你的,所以你不用怕,没有任何人能欺负你。”
他像是把这辈子的虔诚都用尽了:“我活着的时候没人能,我死了之后钱也都是你的,你看谁不顺眼就往死里砸,砸到你开心为止,我挣这么多钱,就是为了你以后不用和惹你不高兴的人讲道理。”
童琪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碰到身后的墙退无可退,他便将手肘抵在墙上垂眸看她。
被他注视着,童琪突然想起了很多过去曾被她忽略的东西。
比如她去夜店帮忙代驾的那次,夏初说他钱包和手机都喝丢了,他那么频繁地出去作出去玩,手机里又一定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随随便便地丢呢?
比如她差点被刘凯源强迫的那次,怎么就会那么巧出现了关鑫,怎么那么巧关鑫又和刘凯源认识,关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谁给她的勇气泼刘凯源一脸酒?
童琪后来和关鑫并非一点联系都没有,但当她旁敲侧击地问她和严穆的关系时,关鑫再不像一开始炎夏碰面那样任由她遐想,而是生怕她产生什么误解似的一再矢口否认,只不过那时她以为是严穆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公开,关鑫和他也没进展到可以公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