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临租给她房子的时候说,这房子绝对满足她的要求,特别安静,因为楼上楼下包括对门常年没人住。
据说对门那家的主人是个女明星,没出名的时候也是看上这一栋楼没几户住的清净。但后来人家出名了,这小房子人家不稀罕住,卖房子那点钱也不值得费心卖,于是就搁置下来,好几年都没见过进人。
童琪平时能打一点也是个姑娘,危机时刻不敢徒手和歹徒搏斗,因此拎了把菜刀把自己贴在猫眼上。
走廊里的声控灯光线昏暗,再加上猫眼被磨得太久没有更换,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男人的身影。
其中一个清醒一些的在对面的门上捅咕了好一会儿,惹得另外一个满身醉意的不耐烦地抬脚踹他:“夏初你特么行不行,到底是不是你家连门都打不开。”
他这副又踹又骂的模样也引燃了开门男人的脾气:“我老婆多少年前买的房子,结婚之后我就来过一回,上哪知道哪个门碰对。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平时让你骂两句老子脾气好忍了,你可别仗着喝多了动手,就你那小身板老子要认真能把你按地下揍……卧槽还踹,诶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站都站不稳就别踹人了,一会儿你再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
听到这里已经不用童琪看清他们的脸,光这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就足以让她认清门外之人的身份。
这要是怎样的冤家路窄才能又撞上严穆和夏初,而且夏初身体健康就算了,严穆到底是有多嫌命长,距离她上次送他回家没多久吧,他这种不要命的喝法和频率不怕真把自己作死?
夏初可能确实是太久没进过家门,门碰和门扣试了一把没一个对的——当然对就怪了,这门是钥匙开的,上面疑似感应装置的东西是门铃。
其实童琪本可以就此回房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没听到,毕竟夏初和严穆闹腾归闹腾,又不是歹徒不会来撬她家的门。
可到厨房放下菜刀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这栋楼不知是空调还是楼体结构的原因,走廊里常年又阴又冷。
她刚才在猫眼里清楚地看到严穆只穿了一件特别薄的衬衫,被汗一浸就会透的那种。他摘过一侧肺,万一冻病了走到肺炎能要了他的命。
门外把自己喝到半死的男人和曾经她花了整个青春暮恋的少年重合在一起,她还是叹了口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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