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开心又什么好逃避的?每段记忆总有值得回忆的地方。你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况且,”何远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多的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还活得自在的呢。”
“也是。”
路岸把枕在后脑勺的手放了下来。
他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自己躲着赵欣然他们,实际上是躲着以前的自己罢了,以前的自己虽然非了点,浑了点,但终归是自己的一部分,一直逃避着也不是个事儿,况且其实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光的坏事。
自己看见赵欣然反应那么强烈地想往外逃,归根到底也是一看见她就止不住的回忆起自己被喷得一无是处,带个绿帽子还被人叫好的悲惨时光,翻涌的自卑直冲脑门儿,下意识的就想选择逃避。
现如今他自己把这段翻了出来了,又认真品味了一遍,发现自己那时候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算了算去也是赵欣然欠了自己,该躲的不该是他。
虽然如此,他还是不太想见到赵欣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