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她太过担忧,我将笔杆放回去,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臂笑道:“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那么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去坚持,正如你同珞羽当初对我说的那般一样,至于我们心思缜密的天后娘娘,就无妨了,日后提防就是!”
栾溪却没有我这般的心境,一门心思中装着都是院落主人,我拢了拢衣袖,才想起在天一阁中尚有昭华吩咐过的点食在,便搬来凳子,一只脚轻轻踏上去,果不其然在上方看见了食盒。
要说昭华心疼人,也全是在这些旁人瞧不见的地方。
我吃着玫瑰花糕顿悟,许是这就是所为的君王情,从来都不足为外人道。
这玫瑰花糕本是珞羽做的最为可口,如今吃着也只能算是凑乎,栾溪擦了擦指尖,说:“如今你做成天后的消息,怕是珞羽游历于三界还尚不知晓,待她回了天宫,定然是要你闹上一闹。”
看着栾溪那一眨一眨的眼睛,我忽而想起,在九重天中除去昭华,还真的没有什么人能够比她更值得信任。
我推开一旁的玫瑰花糕,说:“若是想要不用法器破除别人的封印,你可知有什么法子?”
栾溪被我的话问的一愣,许是还未从方才的谈论中缓过神儿,只是皱着眉反看了我许久,神情一紧道:“这几日我们一直呆在一起,并不见你与什么人起争执,也不曾见你闯下什么祸事,除非是语忧亭中那间离奇消失的暗室,从前你最为不喜探讨仙术学识,为何独独今日追问起破封印了?”
闻言我将将一笑,心中十分愧疚,若非是跟着昭华时学艺不精,也不至于那时被那封印拦住手脚,抬手顺了顺略有些毛躁的发丝,说:“方才誊写忽而想起来了,此前我只是自己,而今做了天妃若是还不会解除人家封印,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这才想着跟你讨教讨教,”这借口委实拗口,但栾溪会信也是值得。
玉簪敲打着掌心,我才恍惚意识到,那时从云梯上跳下来,未曾注意发鬓散了,而今栾溪所意便是在这里。
栾溪说:“我不知你现在在考虑什么,或是在做什么,只要你能护住自己周全,我什么也不会追问,至于那封印一术,实则我也不算很懂,毕竟曾经只是仙娥,此等的术法根本不会轮到我们,只是听闻人说是需要心法,只要会了心法,谁的封印都好解,这可对你有帮助?”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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