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他本就不是这幻境中的自己,自在凡界扮了人皇,又要加持护住她的元神与栾溪残魂争斗,周身修为损耗不少,此番能被察觉出来,倒也算稀奇。
只是这幻境中已然是他们二人唯一的机会,若是错过再无相守之机。
昭华轻咳说:“无妨,本就是旧伤,如今被你发现还需解释,反倒麻烦。”
然九重天天君坐镇东周大地,并非只是依仗着自身的修为和武力,乃是镇守阴阳,维持大地之横,倘若其中出现差池,难免三界动荡,生出妖物,一连祸害苍生。
见昭华言语之中拒绝之意明显,玉枢真人也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淡漠的扶持继续走回天一阁。
终是在走到了天一阁前的时候,昭华站稳,将右臂从玉枢手中抽回,难得一次命他可自行回府休息,无需再阁外守护。
数百年中,唯有玉枢一人终是守在天一阁外,看着那阁中灯火闪烁,深知他心中所感所忧。
自知臣礼,玉枢真人揖手面送昭华入阁,勒令守卫与金乌守卫交替,这才敢放心离开,只是才刚绕过三段石桥时,方站定,遥看着天一阁的方向,不知天君体内伤势究竟有何而来。
待感知玉枢已然彻底离开了天一阁,昭华在缓缓闭上了眼睛,探知身处画中的人如何,可谁知当看见那一幕痴傻般的模样时,嘴角留笑仿佛忘记了眼前的一切,是他设定给她的梦境,也是设定给自己的。
当那一双狭长的眸子睁开,他缓缓推开外阁的门,见书案旁睡倒的栾溪早已有清醒之势,连忙又将那两只虫子送了回去,栾溪费力睁开了眼睛,也只得瞧见昭华的一抹轮廓,未等看清人便又昏睡了过去。
随着那阵动荡渐渐退去,我方敢从碎石上跳回岸上,才知池水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唯有那封印好似又被人加重了般,威力变得比之前还要大许多。
我悄然走上前,只是当云绸剑一旦距离池水太近,那池水便会渐渐变弱,好似随时都会冰冻般。
若是这池水便是第一道封印,怕是凭借我的修为根本就没有解除的机会。
这般想着,我才猛然记起那放入到栾溪体内的虫子,掐算时辰如今早已过了时效,此时不回,怕是正会被她撞见,届时又要如何解释清楚。
由着这般,我便收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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