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若一会真闪出什么相府的刺必再不会留情。
随着云稠剑挑开落在床榻后方的纱幔,我才看清楚那人是栾溪,她飞扑般抱住我:“修远说要我忘了他。”
我却感觉甚好。
只是对栾溪,未免就有些太过残忍了,毕竟是真心爱的,又岂能说忘就忘。
虽说是相见不如多怀念。
但就怕心太软,像我一般就此拿不起放不下。
待我端来了汤药,栾溪才伸手接过,叹息道:“我这样出宫,皇上是不是会追加太傅府的麻烦,”我想了想,那皇帝性情不稳,做事又喜欢多变,实在不好猜测,便说:“我离开前打点了轿夫,只要我们在规定的日子内回去就行。”
等栾溪喝完药,我便悄声的退出了房,却见晏修远在门前。
我示意噤声指了指侧门。
栈前有一条护城河,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晏修远走在我的前面,梨花轻飘飘在肩上,又被晚风无情的吹落下去,他沉声道:“自那日一别,我终究是亏欠了仲灵你。”
我有些呆滞的看着梨花雨中的晏修远,说:“你并没亏欠我什么,那天我是因娘娘才救你,所以从始至终你欠的都是一个人,但你也答应我不再牵扯。”
晏修远听到话一双明亮的眸子黯然:“那如若,是我喜欢你呢?”
话毕他走过来,伸手摘下了落于我发间的梨花,声音带着难有的温柔说:“自城外十里一见便许倾心,”再将那朵梨花放于掌心紧握着,目光如炬:“之后再见,不过情深许。”
恍惚感觉这梨花分外碍人。
我后退几步猛抬手将头上梨花尽数扫落,一甩纱袖对着晏修远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了。”
纱袖从他手中略过,晏修远愣在原地未动,眼眸微微流转,尽显失落之感。
远处梨花树下,平地升起了一阵清风,修长的手指轻抚上梨花枝却不甚用力竟反折下来一束,划破了掌心,昭华悄然隐于花雨中回想那一句倾心,似曾当年。
一旁跟来的冥帝司见状急忙拭汗,未料能看到这幕,怕是天君已然动怒,仲灵却不自知。
看着掌心,昭华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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