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转身就跑了。
而这场“惊吓”的直接后果就是, 三十分钟后的喻家太上皇的来电。
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是为了什么事。
喻暖只觉小命不保。
她爸是大学教授,思想很保守,可想而知, 她家的家教有多严。
再按照喻晚那急哄哄的性子,肯定是在喻爸爸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把死的也说成了活的。
喻爸爸语气不善,劈头对喻暖就是一阵说教。
喻暖把手机开成免提放在床上,而她自己,几乎是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又虔诚无比地回应自家父亲的训导。
然而喻爸爸话还没说完,就被喻mama抢去了手机,随着电话那头喻爸爸不满的抗议声渐小,喻mama含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听得喻暖心里更加发虚。
想来肯定是喻晚那小子把有的没的都说完了,喻mama也没多打听其他什么,就笑盈盈问喻暖,什么时候带对门的那个小伙子回家。
这反而更棘手,一上来什么都不问,就问什么时候带人家回家,连给喻暖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喻暖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都没法派上用场,委屈巴巴地把目光投向旁边被她强制要求开启“静音模式”的另一个当事人。
接收到自家女友的求助目光,季初桐无奈地笑了笑,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今年过年上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