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轻声一叹,索性不动弹了。
“不过,你这么跑到本宫这里来妥当吗。”
十七专心致志于手下的动作,赵清颜没头没尾的这一句,他还有些没听明白。
赵清颜就这么靠在这男人坚硬火热的胸膛,见他面上这一副傻愣的模样,她无奈地摇头叹息,提醒道:
“今日是你带军讨伐北疆的时日,你没皇帝御旨,擅自拖延,赖在本宫这里。若是被皇帝知晓了,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事实上,十七方才撇下大军,这么单枪匹马,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一路上不知惊动了多少人。说不准,早就已经有看见的,赶去给皇上通风报信去了。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被赵清颜提起,十七这才想到那个害得他们二人分隔这么久,真正的始作俑者确实便是那个皇帝了。
十七面色一沉,冷哼一声便道:“那人害得你无缘无故疏远于我,整整三年。我又为何要继续上战场替他挥汗拼命,不理他便是。”
十七对皇帝的称呼,从皇上,直接变成了一个“那人”,字里行间的愤恨她想不察觉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