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暗香来。”
玛娅微微一怔,“遥知不是雪?这很容易分辨的出来啊。”
郁墨染想到什么,勾起唇角,“我刚才背诵的诗词里夸赞的是白梅,你现在看到的是红梅,红梅当然显眼了,但白梅上落了雪,远远的就分辨不出来了。”
玛娅恍然,“还有白梅?”
郁墨染点点头,鬼使神差的道,“这里没有,但我家别院里种了不少,你要是想看,等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我带你过去。”
玛娅眼睛发亮,“真的?”
郁墨染撇开脸,忽然有那么一点不自在,“这点小事儿我还用的着骗你?我那些兄弟们说要给你摆接风宴,不然干脆去别院吃好了。”
还省得那些长辈们跟着凑热闹,都是平辈,更能玩的开。
玛娅无声的笑起来,“好啊,我听你的。”话落,她在这棵梅树下随意的摆了个姿态,“你用手机帮我拍张照吧,我想留个纪念。”
郁墨染当然没理由拒绝,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然后想到她还没有,很自然的道,“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一部手机过来,对款式、功能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玛娅想也不想的道,“没什么特别要求,跟你的一样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郁墨染心头觉得怪怪的,连看她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玛娅清了下嗓子,转了话题,“你再跟我讲讲其他四君子吧,我还挺好奇的。”
郁墨染也不想气氛尴尬,于是顺着她的话道,“兰花,空谷幽放,孤芳自赏,香雅怡情,很多女人都喜欢它超凡脱俗的意境,而竹潇洒一生,清雅澹泊,是为谦谦君子,z国历史上一位大文豪曾写过一首很著名的诗,‘宁可食无rou,不可居无竹。无rou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可见他对竹有多推崇,菊花的主场是秋天,凌霜飘逸,不趋炎势,是为世外隐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是首著名的咏菊诗词……”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看她一眼,见她听的津津有味,更有了说下去的兴致,也庆幸他虽然没多少诗情画意,但因为老爷子喜欢梅兰竹菊,退休后更是整天倒持,他被迫熏陶,倒也多少懂一点,这才不露怯,“如果说,冬梅斗霜冒雪,是种烈士不屈不挠的人格,春兰空谷自适,是一种高士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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