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碗摔在地上,表示此行有去无回,不成功便成仁,而荆轲跨过易水后,大声吟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您当初说,这种苍凉而悲壮的场面实在动人心魄,而我那时候不懂其意,还觉得荆轲特傻缺,呵呵,现在,才体会到那种心情啊……”
滑落,松手,杯子落地,四分五裂。
郁焦远攥起拳头,努力克制着,“墨染,你不是荆轲,爷爷也不希望你做荆轲,但凡有一点希望,你都要尽力活着回来,就当是可怜可怜你的爷爷,我,我对不起你……”
接下来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老泪纵横,他甚至不敢抬头再看一眼自己的孙子。
郁墨染站起来,笑着道,“我不怪您,真的,换成是我,也会这么做,那么,您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决定,如果我出事了,一定要拦住秦烨,不准他去救我,这里缺了他不行。”
“呜呜……”郁焦远终于绷不住,压抑的哭起来,哭声悲怆而哀伤。
郁墨染背起行李,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说了一句,“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您说,我已经在医院让人冷冻了jingzi,所以,郁家不会绝后,如果我回不来,您选个合适的人代孕便是。”
说完这一句,再不犹豫的离开。
“墨染……”郁焦远颤着手端起那杯酒,洒在了地上。
……
郁墨染离开后,雍城的气氛紧绷起来。
七天后,一份绝密文件出现在秦烨的办公桌上,他看完,销毁,坐了十分钟后,起身整理好衣服,打电话叫了李钰和魏昊天来。
俩人一看他的神色,心里就咯噔一声,果不然,就听他沉声道,“墨染那边出事了,我得亲自去一趟。”
俩人异口同声的道,“不行!”
秦烨虎目如电,“这是我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
魏昊天急声道,“郁爷爷不会同意的,你知不知道,他早就做好了牺牲小六的准备?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保全你,你怎么能明知道是陷阱还去跳?”
李钰也艰涩的道,“是啊,四哥,六哥出事,我们都很难过痛苦,但你不能再出事儿,现在要以大局为重,不能顾全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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