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警察的事,又不是这一两天就能破案,有律师在这儿盯着就好,你为什么不许我离开这,天天呆酒店有什么意思?”
凌彦齐无声辩解,还不是担心你安全?昨晚他做了梦,梦见他和司芃被一群黑溜溜的蛇追。他最讨厌的动物就是蛇,回想梦境中赤脚踩在它们身上的那种冰凉滑腻感,他都要打冷战。无奈摁开床头小灯,他要起床穿衣:“我下去帮你买盒口香糖上来,嚼一嚼,分散点注意力。”
“算了,过这几天就好了。”刚说完,司芃便意识到,这些其实都是她的事,凌彦齐全揽自个身上了。她这才想起要问:“陈洁把那些钱转去哪里了?”
“她怎么会直接告诉我?只要她人不走,问题不大。她那样的人才不会把钱给别人。”
“哦。那你有没有牺牲色相?”
“平白无故的牺牲色相,她才会怀疑,好不好?态度软一点就行了。”
司芃瞅他一眼:“撩人了?”
“对,一撩便是两个。”
“还有谁?”
“杨思琪。一听说我太太涉嫌洗/钱,很有正义感地要帮我去查账。普林斯顿的优等生,知名投行的执行董事,在金融圈里的人脉,自然比我强多了。”
“她能帮你找什么?”司芃有点呆,陈洁的案子怎么又和金融圈扯上关系了。
“多个人多条渠道。”凌彦齐只想要她快点打听到谭非到底在做什么。
2016年12月5日周一
上午本来是要去公安局旁听专案组周末的进展,但凌彦齐担心司芃的身体,便只让黎强过去。司芃真的发烧了。周六还是低烧,他也以为是戒烟引起的身体不适,周日白天她接着精神萎靡,到晚上烧到四十度,还死活不肯去医院。
今天早上退烧后,人也没那么犟,才愿意来医院。验血后医生说是细菌感染引起的感冒,开了抗生素。凌彦齐还多挂了一个神经内科的号,拉着她去看专家,未等专家问诊,他就说她的发烧和撞头有关系,麻烦医生开一个脑部核磁共振的单。
医生不紧不慢地问司芃的症状,再看验血的结果,婉转地表示撞头后可能会有头晕呕吐的后遗症,但是发烧的很少。她的情况还是考虑细菌性感冒。我们医院现在有规定,不能给没有指征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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