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罪了人,那就夹紧尾巴做人,只是实践活动而已,大四多修两门选修课也能把学分补回来。”
简攸宁嗤笑。
这什么狗屁逻辑,她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要夹紧尾巴做人。
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
敲击的动作停止,简攸宁叠起双腿,换了个更自在的姿势,“这么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倒是想知道刘老师收了多少的好处才能做出如此不顾师德的举动。”
好处、不顾师德。
辅导员的脸色有些难看。
所谓柿子专挑软的捏,简攸宁大学三年都低调无比,辅导员也不怕她闹出事情。
虽然简攸宁现在有些不甘心,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这么一想,辅导员又放下了心。
“你不用拿别的话话激我,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绝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