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是走过了吗?”
谢祈说昨天是去游玩,今天则是找人。
曲宴宁觉得这个说法似乎也没问题,就不在纠结,转而看窗外的风景。
公交果然又在昨天的景点停下。
谢祈牵着他往里走,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时,曲宴宁发现这条路跟昨天不一样,昨天是拐个弯继续往前走,只有一条路,今天拐弯处却莫名多了一条路出来。
谢祈牵着他往里走,这条道路两边的植被更茂盛,两人沿着小路走了很久,才在一片树林里看到了一座吊脚楼。
吊脚楼是竹制的,三角形的屋顶上盖着茅草,二楼的屋檐下挂着两个红灯笼,看上去有种古拙的感觉。
两人走到吊脚楼门口,树林里有鸟儿高声鸣叫,吊脚楼后面转出来一个年轻女孩,笑吟吟的朝他们走过来。
赫然就是曲宴宁在车站见过的那个女孩。
只是现在这个女孩……或者称之为女人更合适。她穿着绣工繁复的百鸟衣,头上带着一顶小巧银帽,露出来的脖颈跟手腕都带着精致的银饰。
“贵客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梦婆笑吟吟道。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像清脆的银铃,每句话似乎都带着奇异的韵律。
谢祈轻轻握住曲宴宁的手,那种在微微的眩晕感顿时散去,曲宴宁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中了招。
“这么敏感?”梦婆仔细的打量着曲宴宁,目光中充满兴味,却没有对待人的感情。
谢祈说:“他的体质特殊,对这些东西的感应比常人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