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老老实实听呢,让了爵的当天他就包袱款款的跑到给他撑腰长势的大儿子家里去了。谁都没带,就那么光棍无比的自己跑过去了。宁珊最想要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他只不过是个理由罢了,真正能管后院让他不至于被皇上塞钉子的女眷一个不带,自己来有什么用。
宁珊再度忽悠贾赦道:“父亲就这么过来了,不看着他们分家产吗?万一二房坏了心思净挑些出产差的产业分给父亲,您老可就赔惨了。”
贾赦一听自己的利益受损,当即就急了:“孩儿说的是,那一家子确实坏了心,肯定不会给我好东西。”说着就匆忙要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又停下了:“可是为父现在回去,必然要被老太太痛骂,说不定反而要被要挟着多给二房一些东西呢。”贾赦犹豫道:“与其明面上被逼着给二房多分家产,让他们得了便宜还不落名声,我看不如让他们暗地里筹划去,反正到时候我分到什么都要带到孩儿府上来,我看他们有多大脸,让我带着破东烂西的穿过小半个京城。”这么一想,贾赦不由捻着胡须嘿嘿贼笑起来:“跟着孩儿相聚一回,为父也是涨了些见识的,任凭什么阴谋诡计也是不敢端到台面上来的,我就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厚的脸皮。”
宁珊听得不觉目瞪口呆,是谁说贾赦蠢的?分明就是没人教。你看这有人教了以后学的多块,连阴谋不如阳谋都活学活用了,只是他偏偏这个时候聪明了,他会很头疼的好不好,能给他管家理事的人不带过来,光他自己突然长出了脑子又有什么帮助。宁珊捂住额角,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教的太多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