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又不舍的断,有时续后又想断,又舍不得续,其实,那有那么多断续,还不就是情感作怪。
[梅子]
讲到梅子,那就有的说了,梅子是青涩纯洁“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梅子是丰收喜悦“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梅子是愁情闷趣“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梅子是多样的,古今诗人都爱写梅,我也不能避免“梅子戏黄时,愁绪偏在雨。”“竹马缓来迟,青梅未见时。”两度写梅,两种不同心理。
但不知为何,它们的情感却是相通,莫不是“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是又不是,它们都很真,真的有些虚幻,亦不知对错,二者所通莫过于情。
也许在这个时间段,这个年纪,在我们所生活的时代,它是错的吧。但它又有对的理由,可这对又不能反驳错,那就无关对错,令错及错,对及对,一切都让时间来解答。
或许,时间长河会冲刷一切,但它冲刷不去我们的成长,等待时间走向了正确,那时,就应该有答案了。我所能做的,无非是成为旅人,享受这段日子。
不做过多计较,回归最初,梅子之于我,是青涩的,是男女之间的朦胧纯粹,正如李白所写“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中所描绘的,早春时节,天朗气清,小儿女打闹嬉戏的自然天成。
也就是这令人不忍破坏的纯净画卷,让我产生了对梅子的第一印象,此后无论如何,诗也好,词也罢,只要涉及梅子,我都会将青梅竹马代入,就如之前的两句诗,它们都是建立在这个基调上创作的。
虽然诗句中所表达的与那份美好相反,可这正是因为“竹马已至,青梅恰见。”的美好破灭从而演变出的深深遗憾。“竹马缓来迟,青梅未见时。”我之所以写,就是为了表达对时间与命运的无奈,而这种无奈确是无计可消。
如“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当然,若是除去条框,这类不成问题,可问题是这类条框,确实存在,这就导致遗憾常有。
有一句歌词是这么说的“是时间的过错,让我们一错再错。”其实,哪有什么时间的过错,归根结底都是人类自身的弊性。
我们总是喜欢给事物强加定义,强加定义没有错,这些具化定义本就是用来认识抽象的工具,而错就错在,绝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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