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袖子完好无损,另一只袖子却破开数道裂口,露.出手臂上几乎全然损尽的龙鳞。
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流.血的指尖,轻轻抹过我的嘴唇:“天地已谢,高堂往生,你我……却还不曾对拜。”
我像被圈养许久,刚刚打开栅栏——勉强听熵泱说完“对拜”两字,便直直撞入他怀中,将这送到门前的窄腰死死抱住。
染了胭色的唇.瓣隔着胸前衣料,吻住了他的心脏。
傻.子,我们早就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