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的别无二致,便连那多出来的两倍黄连,亦都放的一丝不少。
再思及这人竟是如此配合着任我折腾,心中莫名便升起了一丝浅浅愧疚。
问道:“徐军医惯来坦诚,想来早将我多添黄连之事告诉了你。平白无故多食了好些苦,你却为何不生气?”
熵炴摇摇头,声音很是宽和,道:“在下很欢喜。”
我闻言瞪圆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欢喜?!你竟原是喜欢吃苦的吗?”
熵炴周身沐着光,垂眸望了一眼碗底药迹,忽而抬手、向我缓缓探了过来,口中道:“此药于我有益,熬药之人亦与我有意,熵炴……又怎会不欢喜?”
话音刚落,那微温指尖,已是触了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