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布料针线,给他做了个虽有些其貌不扬但却十分实用的艾叶枕头。
如此千依百顺事事关怀了小半个月,一日却乍听熵炴积劳成疾之下以至旧伤再发,我登时一个怒火攻心五内俱焚、险些当场掀翻了木桌。
稳住胡子乱颤满面担忧的徐老军医,背起药箱,立即杀气腾腾奔了过去。
越过满院香气清郁的各色山茶,我琢磨着,这回定要给这有病不医的歹患染上一点颜色看看!
然推开门扉,见那人一身单薄中衣半靠于榻上,竟是连起身都无法做到之时,我又实在摆不出比他此时更加难看的脸色来了。
便干脆紧闭口舌不与他说话,径直拉过手来直接诊脉。
倒是遭了无视的熵炴,弯着苍白薄唇给我挤了个笑,轻声道:“劳烦姑娘了。”
便是这区区一句五字的轻柔谢语,叫我听了仿佛心头压了一块大石,且那大石之上,还牵着些许蛛丝。飘飘摇摇缀在胸前,不知何时方会跌下。
眼看诸多药材正于锅中煎熬,我只觉体.内一通五脏肝肠.似也受了同等待遇。没于弱水之中,另有业火灼烧。
真真是一番火深火热!
我心既已这般不畅,那惹事之人便也讨不了半点好。手腕一动,干脆又洒下一把黄连。
可出乎所料,熵炴饮药之时神色间竟没有半点异常,既没有嚎啕大哭,亦没有高声尖叫,反而平静安详得像是品了一碗用料上佳的山珍百味汤。
“……?!”我不信邪似的接过空碗嗅了嗅,确实苦味冲天。再追根究底一般屈指沾药尝了尝,呃!诚然苦不堪言!
心内纳闷不迭,只道这人究竟是怎么喝下去了,他受了伤的原竟是舌头吗?!
闻声而来的徐军医站在一旁,皱着眉头于这碗中望了望,随即嗫喏着开口道了句:“小阿啄啊,这小熵炴……莫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呀?”
“……”我捏了捏药碗,咬了牙不冷不淡道:“并无,阿啄一个小小女子,怎有资格去生元帅大人的气呢?”这人便是负伤忍痛、带兵战死在沙场,被葛云取了马革裹起带回来,也与我没有半分干系!
“……”徐军医捋捋胡子,“哦。”
我被这一声意味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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