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来憋不住话,便念了一通咒后与嫦娥传音道:“我却不知,那沧离大殿下是在何时对你生了情意?”
“一千五百年前,”嫦娥对我,但凡是答了便定会说个明明白白头尾皆在的。
于是,我便又听她接着道:“那时他刚刚成年,自言每日分担天帝政务分担得很是艰辛,逢至焦头烂额之际便举头望月,竟如醍醐灌顶很见成效。而后月月休沐时就奔至广寒宫外走上几圈,作上几首酸诗让白露(玉兔6号)或者廿一(玉兔21号)送与我看。如此千年未断,我一篇都没拆开,通通塞.进.了芥子袋里。后来那袋子实在装不下了,便叫银霜(玉兔2号)替我一起还给了他。”
“那他岂不是很伤心?”
“的确。他收到后便又来广寒宫找我,问我因何推拒?我直言以告,跟他说我其实不喜风流才子诗词歌赋,反倒偏爱拳脚相迎刀剑相击之景。此话一出,他却不信,以为我连敷衍些许编出个像样的理由都不愿意。后又过了半个月,他令人传来一封口信,道他要去从军。”
我将剥好的一小捧瓜子仁递给她,道:“倒也真是痴心不改啊,那后来呢?”
“后来他便去军中了,我再也没见过他,差点儿还以为天界本就没有一位叫沧离的大殿下。直到昨日,他又往广寒宫递了份帖子。”
“情诗?”
“不,是他五百年来立下的所有战功。洋洋洒洒列了二十多篇纸,被三月见到便拿去做了火信,说是墨香烧出来的炭好。”
“啧啧……”我扒拉着满桌瓜子皮,有意警醒她道:“少年心易伤,来日变缠郎啊。”
嫦娥面上仍是不以为然,但我觉察出她其实已不胜其扰,不过碍着追求者是天帝之子的身份,不好明面上直接赶人罢了。此一节,我倒是相当感同身受,毕竟前不久,我家院子也差点儿被人拆了个七零八落。逼得我还倒搭上了几截观音净竹,真可谓是打落牙齿混血吞呐。
此时,碧霄殿外那个疑似与我同族的仙侍又连着嚎了几嗓子:“天帝陛下驾到!琼华帝妃驾到!熵泱神君驾到!”
雕梁之上,青鸾朱雀两只神鸟闻声而舞,绕柱齐飞。而下金阶玉面龙纹浮动,隐现清啸沉吟之声。
白衣华服的天帝与青裙曳地的帝妃一派鹣鲽情深相携而来。其后那位则黑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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