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密集。
难怪老人家总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刚刚堪称劫后余生,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
许久,当他再次看向身边躺着的家伙,发觉她不停翻来覆去以后,忍不住弯腰询问:“睡得不舒服吗?”
躺了有一段时间,邓芮茗已经疲乏,可怎么睡都不舒坦。头在手臂上枕一小会儿,臂膀就会变得很酸。
她闭着眼,不耐烦地嘀咕:“脑袋搁在地板上难受。”接着又想尽办法寻找恰当的睡姿。
然而一个不经意翻身,磕疼的后脑勺突然被垫上什么东西,瞬间舒服多了。
疑惑睁眼,发觉谢闻不知何时躺在了自己身旁,伸长手臂给自己当枕头。
“这样好多了吧?”他帮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小声说。
邓芮茗恍惚点头。
“那快点睡吧。”他的眉眼也染上疲劳,“我也好困。”接着头一歪,睡了过去。
休息区很安静,周围人多是和他们一样随地躺下打瞌睡的。即便有说话声,也都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传到他们这里,已同安眠曲那样惹人困倦。
她微微将身子转过一点角度,动作缓慢以免打搅身边人。再轻轻挪动头部,一点一点,向那个温热的躯体靠拢,直至最近距离才停下动作。
并于一片令人荡漾的清新体香中,再度沉入睡梦。
相对而眠这种行径着实让人神魂颠倒,尤其对那些单身太久的家伙而言,更是春|梦的催化剂。邓芮茗就是典型之中的典型。每当内心受到来自某个人的冲击,就不由自主在梦境里泛滥起对他的各种念想。
尽管这个春|梦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甚至还有点小清新,却让她在睡眠里产生了深刻的悸动。
浅意识中,她看见自己和谢闻并排站在桥栏前,放眼望去是艳阳下波光粼粼的河道。
他们分享同一副耳机,撑着栏杆静静听歌。不知在播放什么音乐,只晓得自己昂头对他笑傲风月,连空气都带有甜甜的香味。
“这首歌也很甜。”她露出虎牙。
身旁的他了然言欢,“我知道。”
下一秒,暖风袭来,裹挟着渐欲迷眼的乱花。心绪飘荡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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