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感到气闷,真是要被自己气笑了,男人闭上眼睛嗤了一声。
刚开始,他只觉得自己在饲养小动物,那种在他手里死也逃不出去的掌控感让他感到极致的爽意,就像小时候饲养母亲送给他的野生小兔一样。
虽然那只兔子刚开始也会绝食,甚者会疯狂撞向关住它的铁笼,可时间一长,饿肚子的恐惧感会让它啃下每一块扔进去的胡萝卜,破开的伤口还会让它贴近帮它包扎的人类。
可人好像不一样,人不仅会说话,还会表达情感。每次听见女孩朝着他生气的说出“讨厌”、“走开”之类的词,他心里会莫名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感。
若说她是因为不够怕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的情绪,好像也不太对,明明每次吓唬完她之后,这人还挺乖的,只是时间一过她又会重新上演不听话的闹剧。
算了,陆聿森睁开眼睛,反正只要后天晚上一过,这人往后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世界上这么多成熟女人他可没那闲情调教小女孩。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时针指到了数字九,董昭月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肚子早已“咕噜噜”的响过一回又一回,可她不愿出去,一是因为大腿根的酸痛,二是因为害怕见到陆聿森的尴尬。
她知道他这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办公,躺在床上的她除了靠偷听开门声消闲,根本无事可干。
女孩翻了个身,打算数绵羊让自己睡过去,睡着了就不会饿了,她想。
又过了三个小时,晚上十二点,董昭月闷在被子里烦躁的踢了几脚,她整整数了几千只羊,现在仍清醒的要死,并且,她觉得自己不仅要被饿死,还要被渴死了。
客卧的房门被悄悄打开一点,女孩探出一个头张望外面的客厅,整套房子黑暗一片,毫无人影。
她直接把门打开走了出去,在黑暗中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取出冰镇的矿泉水猛灌几口。
结果喝得太急,她被水呛住了,嘴巴里剩余的水直接喷了出去。
刹那间她不仅被呛住了喉咙和气管,还无法说话无法呼吸,窒息感让她急得上蹦下跳,手里的水瓶直接滚到了地板上。
这种严重的感觉极其接近死亡,就在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快飘走时,阳台外有人大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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