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两个孩儿置办什么吃什么,她也会叫人给成泽送去。外人瞧着,她这继母对前头元配生的孩儿甚好。只是,她生的两个孩儿就对成泽不好了,也说不上什么不好,只是冷淡,跟他不亲,不把他当兄长。”
沈婉听了笑了,道:“看来这戚氏不简单呀,我敢说,谭氏之死跟她脱不了干系。”
景兰问:“婉婉,为何敢如此肯定?”
沈婉:“戚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说是心机甚深。若是她真对陆成泽好,那么她后来嫁进陆家之后生的孩儿也正该对陆成泽亲,可你说,她生的孩儿对陆成泽冷淡,不把他当兄长。可知,这戚氏背地里如何教这个两个孩儿的。我想,她有如此手段,必定还做了一些事,让陆成泽介怀。”
景兰朝着沈婉竖起了大拇指,赞她真是女诸葛,料事如神。
沈婉含笑睨她一眼,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轻声道:“说罢,陆成泽介怀的什么事?”
景兰:“成泽说,他娘的陪嫁甚多,金陵城里有十一处宅子和铺子,两家丝厂,五间绸缎铺子,还有一个占地三百亩的田庄,这些铺子田产等加起来不少于十二三万两银子。”
沈婉本来是含笑听景兰说话的,听到这里她也敛了笑,蹙起眉接话道:“难不成你娘的陪嫁被人私下侵占了,陆成泽心中不平,找到你个阿姐,想要你回去,一起联手夺回你娘的陪嫁,让你娘的陪嫁不落入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