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你迎春花有这种意思?”李明达提问道。
江林立刻摇头,“没有谁,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你是说你和梅花庵的惠宁、安宁并不相识,你们都在死者身上放了迎春花,还使用了这种木脚穿的鞋子伪装男子的脚印,如此相似的做法都是巧合而已?”
所有人都明白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
江林眼盯着地面,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想知道原因也可,我要道歉,收回那些污蔑我清白的话。”
江琳说罢,就转眸扫了一眼房遗直。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来说。”李明达当然不会让房遗直跟凶手道歉,“你和惠宁、安宁三个人,都是当年梅花庵被掳尼姑所生下的孩子。后来山匪被官府剿灭之后,你们三个孩子被山匪保护了下来。离开山寨之后你们身无长物,也无人可以依靠,最后只好分别去了尼姑庵和道观。”
江林垂首沉默了很久之后,那沉重的张开嘴,“公主竟然都清楚,又何必问我。”
“山寨里的那些尼姑们,也便是你们的‘母亲们’,可是你们杀死的?”李明达问。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房遗直都十分惊讶。大家脸上都挂着震惊之色,唏嘘不已。江林的头晃一晃才抬起来,眼睛里不仅没有一丝沉痛,竟还带着笑意,有些兴趣地打量李明达。她勾着一边的嘴角,沉默了很久很久以后,嗤笑了一声,感慨不已。
“真的没有想到,这么久远的事情也引起了公主的注意,倒让贫道有些受宠若惊。”
“你们怎么能下的去手?”李明达真的有些生气了,不解地质问他,“这里面可有你们的亲生母亲。”
“那又如何,换着杀就是了。”江林撩了下自己额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均匀白净的鹅蛋脸上浮起看似甜美又和善的笑容,“她们活着只是受罪,我们三人亲手帮她们从yin污中解脱,让她们再重新干干净净的开始,多好的事呀,她们应该对我们感激才是,这也当是我们尽孝了。”
李明达:“若是真想帮她们解脱,你们该杀的是山匪。”
“山匪掳人的确不对,但真却没有这几个女人放浪形骸,令人作呕,”江林回忆道,“谁能想到这几个尼姑,当年在尼姑庵修身养性的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转头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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