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上的薛映礼醒了,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木chuang边上,俯身抱住了对方。
薛映礼被墨机急切而又温柔的拥抱着,略显吃力地抬起右臂,放到对方明显清瘦了的脊背上,以做抚慰。他很想说话,奈何喉咙干涩,只能吃力用口舌地发出气音:“水。”
尽管声音很轻,墨机还是立即先轻缓地放下薛映礼,从房间另一角的饮水机里倒了杯温水,端到他chuang头柜上。轻柔地将薛映礼扶坐起来,将自己当做靠垫,让虚弱薛映礼靠在他身上,自己则从其身后圈住对方的腰际,固定住对方绵软的身子,才拿起水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喂进对方嘴里。
干涩的喉咙得到了润泽,薛映礼终于能发出带着沙哑的声音来:“抱歉,让你担心了。”昏迷的这段日子,薛映礼并非完全失去意识,每当体内过剩寒气热意交替侵袭他全身的攻势稍弱之时,墨机急切的呼唤几乎都能传入他耳中,直到更猛烈的冰寒灼热袭来,加上左肩上取出子弹的伤口因体内寒热交战而不断崩坏流血、冰封止血轮换,将他痛晕过去。“我昏迷了几天?”
“十一天。”墨机见薛映礼喝了半杯,便不再喂他,将水杯放回chuang头柜上,刚毅如刀刻般的脸颊紧贴着薛映礼的头颅。
“我们这是在哪儿?”薛映礼靠在墨机瘦削了许多的怀里,却让他觉得无比安心。
“苏格兰。”墨机改用双臂搂住薛映礼,用低沉带着疲惫的声音说道,“那天,在我们驾船离开后,杰克和杰西卡潜水游到码头的时候,那群士兵已经离开了。我给你取出子弹后,联络艾丽莎将你拍摄的M国实验基地的那些照片放出去,后来艾丽莎联络到了杰克,杰克就派人把我们接了过来。”
墨机的叙述平直无趣,只让人觉得整件事平顺无波折,薛映礼却知道在杰克派人接他们到瑞士之前的那几天里,墨机一定承受了许多艰难。先不说墨机如何为他取出肩上的子弹的,只他一直昏迷不醒、以及不断崩裂的伤口就够折腾对方的了。
事实也正如薛映礼所想的那样,逃生的那天,墨机背着薛映礼登上LC半岛后,徒步走了小半天,才在沿岸的高速公路附近找寻到一间鲜少有人光顾的老旧汽车旅馆。由于身上没有有效证件,墨机蒙面打晕了旅馆主人,将他捆绑在自己的房间整整两天,期间墨机利用医药箱里简陋的医疗器械给薛映礼取出了子弹,做了简单的包扎后,打电话联络了艾丽莎,自己才躺倒在薛映礼身边休息了片刻。
之后的四天里,旅馆老板、他和薛映礼,三人的饮食起居全都由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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