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普通渔民,干架自然干不过已经受过墨机专业指导训练的姜海生,可姜海生曾经也是渔民,虽然语言不通,但有一次心痒,同村里独居的老大爷一起出海打过一回鱼,大丰收地回来以后,立即得到了村里男xing的认可。于是接下来的一周里,九尾兵团连真人打架的表演也没得看了以后,开始呆在草房里打扑克牌。
幸好佣兵团的人还算懂得分寸,从不在晚上打牌,一直保持着与村子里的居民相同的作息时间。在渔村暂居了三周后,终于等来了村民们提起过的面包车。值夜的鲁尼和奥克多立即分头行事,一人前去探查,另一人负责叫醒剩下的人。
习惯出任务时,保持警醒的墨机在奥克多去叫醒乔治那会儿就醒了,顺带叫醒了薛映礼和姜海生,姜海生光速套了件背心,薛映礼带上口罩,各自取了藏在草房角落里的手枪,就同墨机出了草房,跟从已经有些看不清了的鲁尼的身影向村外渔船停靠的港湾处猫腰走去。
这一夜,夜se似墨一般黑,即使墨机在阳光下会泛出银白光彩的肌肤也无法在远处看清,更何况他们行走时三步一低头,以确保脚下不碰撞到任何东西而发出声响。
薛映礼他们虽鲁尼藏身于渔船后面,没等两分钟九尾兵团的人就带着武器或近或远地全部围了过来,关了车灯的面包车,五分钟内仿佛陷入了沉睡状态,一点动静都无,直到一艘在远处就关了船灯的中型渔船向这边驶过来,车里才下来一个人,高举着亮光的手机屏幕左右挥舞三下,才放回口袋,打开后车厢。要不是手机屏幕够亮,大家都不能看见有人从车里下来,因为对方完全是一身黑衣、黑裤、黑se鸭舌帽的打扮。
对方显然很谨慎,在手机屏幕的光暗下去以后,众人只能看到对方一双稍白些的手正反复地从后车厢抱下用黑布套着的不知什么重物。
渔船靠岸,在船头点根昏黄的蜡烛,用磨砂的玻璃罩罩住,让藏身在不远处的薛映礼他们只能看见同样一身黑的两个模糊的人影从船上下来,走到面包车边上,一人扛起一个黑布袋往船上走。
那两人越靠近渔船,就越能看清黑布袋里套着的人形,薛映礼和墨机对视了一眼,明白对方都想到了R国实验室,一旁的姜海生稍慢一些联想到这些黑布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