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验员又拿起一细管装有天蓝se药剂的针筒往他的另一只手臂中注射了进去。瞬间由注射口透进来刺骨的寒意,顺着血管流进胸口的心脏,薛映礼直觉得心脏一阵又一阵的被冰锥刺痛,原本快速跳动的心率正急剧下降,紧接着浑身冰冷得四肢抽搐起来。由于四肢和腰身被牢牢地绑在实验台上,四肢的抽搐联动到全身,薛映礼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犯了羊癫疯,虽然还没口吐白沫,但如冰锥刺脑的寒意和疼痛让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终于忍受不住这药剂反应,再度昏迷过去。
再度醒来,他又回到那个白得渗人的狭小空间里,同他一批出去的人又有一大半没回来,这一次换其他新来的人看向他时脸上露出惊恐不安之se。然而,此时的薛映礼根本无暇顾及他人的看法,因为他正忍受着冰锥刺骨般疼痛的侵袭。如果说原本的寒热只是让他头痛欲裂,浑身酸痛,现在就是目眩作呕,浑身痛如骨裂,而且毫无间断,上一刻刚被痛晕过去,下一刻就能被痛醒。
在被注射了七次类似葡萄糖的生命维持剂后,薛映礼再次被拖出了白se房间。这次在进去的白se通道里,他看到了一具头颅被分割后重新封上的实验体,那是他所在那间白se房间里看不到的情况,难不成最终他也要被这样?
虽然薛映礼一直有逃跑的想法,清醒时也曾思考过逃跑的方法和几率,但是从未有过此刻强烈的急欲出逃的渴望!他不断地扭动挣扎起来,奈何长期没有进食,身体又被病痛和药剂折磨得早已亏损。他的挣扎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小孩子使xing子罢了。
当他再次被驾到实验室的实验台上,如同前一次一般被捆绑后,瘦高的实验员从他身体里抽了一管血,又注射了一支暗红se药剂。
这一回的药剂进入血管时带给薛映礼的是火烧般的灼热感,当药剂随着被灼痛的血管流入心脏时,心脏猛地热涨,心壁险些无法承受这骤然涨大,爆裂般的疼痛袭来,薛映礼一瞬间产生了心脏将要爆裂的错觉!接着心跳的频率迅速加快,每一次收缩都让他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团炙火不断地灼烧着他脆弱的心脏,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一般。正当薛映礼往返在心脏收缩的灼痛和扩大的裂痛之间,药剂已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他的四肢因为灼热的血液而滚烫,大脑神经被包裹在如同置身火山岩浆的热浪里,意识不清的薛映礼昏迷前的一瞬间有了脑浆都在融化、脑壳即将爆裂的错觉。
实验后,薛映礼又被送回了原先那间白se小房间里。这一回,他已经无暇关注房内的人数了,因为无边的灼热已让他神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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