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是不是总是旷课。”
乔轻心里咚的一下,想起了那次自己和乔哥哥告嘴,害的乔奕泽摔伤手臂的事情,现在似乎又成了这样,她往乔奕泽那边看了一眼,那家伙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乔轻不敢说,也不喜欢当告嘴婆。
后来,乔奕泽皱了皱眉,无所谓的摊手:“二十四,你就老实说,我不会打你的。”
乔轻哪里听得出来乔奕泽语气里的哀求,看乔奕泽话说在前面,于是胆子大了一些:
“也没有那么恶劣,只是偶然旷课,不交其他科目的作业……”
乔轻老实,一五一十的报告乔奕泽的基本情况,那边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的乔奕泽,脸色难看的像是被鸡蛋噎住,巴不得现在就把乔轻这个不会看脸色说话的人踢下去。
说完了,乔轻才察觉到乔奕泽周边顿时冷下去的空气,抿了抿嘴,乔奕泽翘着二郎腿,就在车里打开给乔轻的披萨袋子,从里面拿了一块塞到乔轻嘴里:
“你肚子饿了没有,先吃一块。”
刚刚就应该这么做。
猝不及防被这人投食,乔轻双手接过去,问乔景延:“乔哥哥,你吃了吗?”
乔奕泽又赶紧拿了一块给乔景延,递到乔景延的嘴巴边才问:“吃吗,我最喜欢的一家披萨。”
于是话题就这么变成了披萨,不再围绕乔奕泽的学习。
其实乔景延倒也没有当场指责乔奕泽,只是侧耳听着,时不时的应声,很尊重乔轻,也耐心的听着乔轻的小细嗓子说话。直到送走了乔轻,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乔景延才把一直提在手上的纸袋交给乔奕泽:
“一会儿先把衣服换上。”
乔奕泽心里有底,也隐约知道乔景延这次回国是因为什么原因,便问:“干嘛?”
“爷爷回来了,今晚在姑妈家吃饭,你礼貌一些。”
车里沉默了很久,他把目光落到车窗外,十一月,气温开始下降了,天气也干燥的很,路边随处可见枯黄了叶子的梧桐,孤单单的立在风中,有些甚至已经被虫子啃噬空了,顽强的立在路边。
乔景延一直没有听到乔奕泽说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更像是一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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