绶急得搓手,“说起来你和阿典那家伙倒有些相像,伶牙俐齿还让人反驳不了。反正我是说不过你,早知道把阿典一起带来给我助阵就好了。”
看方绶说着涨红了脸颊,还真有几分笨嘴拙舌被人欺负到无话可说的窘迫模样。凤殷然瞧着有趣,想起经常被方绶气得跳脚大骂的宋典,不禁笑了起来。“好像我真能欺负了你似的。”
方绶却像当了真,起身就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扑了过去。“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写信把阿典叫过来帮忙。单单一个你,我就奈何不了,若是再加上七殿下,光说就要说死我了!”
“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正说笑的两人齐齐抬头往门口望去,却见刚下了午朝从宫里回来的方临渊走了进来,身上的朝服都没来得及脱掉,想来是宫中出了什么要紧事。“咱们的峣山王思念宋典大人都快急出病了,你好歹想想法子,早点调了宋大人回京,一解郡王爷的相思之苦才是。”凤殷然说话间揶揄地看了方绶一眼,只当没瞧见方绶暴跳如雷的样子,一边转身倒了热茶给方临渊暖手,“怎么样,宫里的情形可还平静?听说你那位四皇兄将这次山贼重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连京畿周边几个军营都惊动了,可查出了什么来?”
方临渊净了手喝了热茶,管事已经让大丫鬟舒兰领着人送了家中穿的常服过来,伺候方临渊在套间了换了衣裳,这才出来坐下说话。“那些个被俘的贼匪虽然口口声声说最重义气,但是见了大理寺的诸般刑具,就渐渐磨掉了胆量,已经招认年前之所以藏匿起来,假装山寨被毁是受了一位大人的收买。”方临渊如今还没有正经的官职在身上,去上朝也不过应个景罢了,比不得四王爷方景晖,为了这次英国公的案子,煞费苦心的准备了许久。
“不知是谁将告密的书信,透过大理寺送到了四皇兄手里,请他为京畿军营里被克扣了军饷的兵士们做主伸冤。”兵部本来是归四王爷方景晖掌管的,不过上个月里英国公请旨去剿匪,这才负责了一个月的粮饷和军士的调动。英国公到底是垂垂老矣,竟没想到自己落入了方景晖早就设好的圈套之中。“私用粮饷的事情坐实,英国公百口莫辩,已经被打入天牢,听候父皇发落。就连替其求情的二皇兄都受了父皇的斥责,卸去了之前刑部的差事。”
要不是假装受伤,这出好戏,方绶定然也是要进宫看上一看的。“四王爷查案办事倒真是干净利索。我初八那天晚上才把山贼送进京,今天不过正月十三,他竟已经把事情调查了个水落石出,难免让人怀疑这是有意栽赃。”方绶说着,见凤殷然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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